更何况,我问过娘亲了,温理是个极其俊朗的小公子,京城里多少姑娘爱慕他,我又怎会不愿。
扬州富庶,更是风景宜人,温小公子与温伯母常来小住。
可娘亲骗我,温理分明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霸王。
每年秋天的这几个月,扬州城里不是今日张家的公子被打得鼻青脸肿,就是明日李家的姑娘被调戏得哭哭啼啼。
娘亲在背后早就叮嘱过我,他是我未来的夫君,叫我温柔贤淑些。
温伯母许是知道温理的性子,他是家中嫡幼子,家中哥哥年长他许多,早已入朝为官,不指望他也能步入仕途,便由着他肆意张扬。
七岁这年夏天,我生了一场病,食欲衰退、浑身乏力,逐日严重到终日缠绵病榻。
院子里种着娘亲最喜欢的木槿花树,也是我最喜欢的。
望着窗外因炎炎烈日被晒得皱皱巴巴的小木槿,我强撑着身子摘下了几朵花。
这是我答应温理的,去年秋天,我慢慢与温理熟络起来。
他虽张扬,可他给我的感觉不似传闻中那般不堪,多日的相处,我终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他亮着眼睛不卑不亢地告诉我张家公子以强凌弱是罪有应得,李家的姑娘苛待下人,不将人命放在眼里,他非要给她些教训。
据他所说,他并不想在京中当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,他想日后能够闯荡西北,干出一番功绩。
这倒是奇怪,太师府出身的他,对诗词歌赋不感兴趣,竟是整个太师府最有武力天赋的人。
这时我便知道,温理是个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,他是好人。
我既答应了他给他礼物,自是不能食言。
小橘陪着我一起做好了木槿干花并帮我装进了盒子里。
夜半时分,胃里的酸水烧得我快要昏厥,想要叫小橘,喉咙却像被卡住了一般。
刚撑着胳膊要起来,就被一双手轻轻摁了下去,氛围突然凝固起来,一股寒意涌上心头。
刚要开口问他是何人,对方便捂住了我的嘴巴,点燃了火烛。
定睛一瞧,看清是温理的脸后,现下却不知如何是好,他怎能深夜擅自闯入女子闺房呢?
我心下疑惑,正色问他:「温小公子,你…你…你为何深夜前来?」
才十岁的小公子脸上带着稳重严肃,哪里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。
「我娘亲接到伯母信件,听闻你病得厉害,恰巧京中近日出现许多与你类似病情的患者。」
他顿了顿,这才想起好好看看我的脸色,忙站起身端了碗汤药过来,还往我手里塞了块甜甜的点心。
「快喝吧,我好不容易才从王御医那求来的方子。」
他偏过头去不看我,等着我喝完才翻窗离开,我掰着点心一点一点送进嘴里,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甜丝丝的。
这一夜我睡得极好,睡到晌午小橘才叫我起来。
「小姐,你今日气色果真好多了,夫人说今晨听温小公子说昨日给小姐送了药,我怎么不知道。」
小橘边为我扇着风,边絮絮叨叨说着温理是如何不顾温伯母反对来给我送药,又是如何跑死一匹马才到扬州。
我默默地听着,炎热的夏日也没那么难熬了。
温理还在府里,日日来给我送药,他还是每日给我带一块点心,偷偷藏在袖子里。
不过几日,我食欲好了不少,气色也慢慢红润了许多。
温伯母也来了,瞧着我脸色好得很,便打趣起了温理。
「我家这小子,本是让小厮先送药来的,现在就知道心疼我们小堇了,不怕他日后对小堇不好。」
秋风瑟瑟,扬州城里秋意正浓,一声声马蹄声扬起地上发黄的树叶带来了温府的书信。
温伯母交代了母亲什么,带着温理匆匆收拾了行李就要离开。
慌乱中,我将装着木槿花的盒子塞进了温理怀里,温理犹豫片刻,好像要拒绝的手又缩了回去。
我看不懂他的犹豫,以为是我的错觉,转头撞上了娘亲担忧的神色。
娘亲没说什么,自那以后几年的秋天,我盼啊盼,温理却再也没来过了。
我不恼他,娘亲也和我说温府事务繁忙,来不了扬州了。
爹爹即将调任上京,母亲欢欢喜喜安排好一家子人出发了。
我手里拿着装满这些年做的木槿干花的盒子,期待地上了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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