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跪在床头,被毫无预兆的淋了一身滚烫的汤药。
“为何…”
我怔怔的抬头仰视着他,手按住了被烫红的脖颈上,忍着疼,颤抖着声音问面前的人。
沐泽那毫无生气的眼神让人害怕。
三日前,大夫说他身体已无大碍,他便从那时开始再也没有正眼看过我。
甚至开始言语羞辱我,对我动手。
他冷漠的俯视着我:“我早就告诉过你,你嫁进侯府只不过是走了运气,而现如今你的运气到头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…”
我到嘴边的话没有说完,他便从袖口拿出一张着了墨的纸扔到了我的脸上。
纸张落在地上我才看清上什么。
“休书?”
我死死盯着地上的休书。
头顶传来沐泽的声音:“我心悦之人从来不是你,想当初我爹娘信那江湖道士的鬼话,把你迎进门来给我除病,简直是荒谬!”
我难过的看向他,心里委屈不已。
他的病,本就是我除的。
他病入膏肓卧床不起时,是侯府夫妇找到了年府,苦苦哀求我爹娘,求着我爹娘把我许给沐泽为妻。
如果不是寻求人间各地的名医都救不回来自己的儿子,侯府夫妇也不会黔驴技穷的找到了我这个庶女。
从我出生,京城便谣传出我是紫薇星宿,天生的福女。
我娘生前跟我说,我确实拥有一些旁人没有的能力。
只要我心中想,便可改变天意。
我若是心想此人仕途长虹,那么不久后他便可以高中,我若是心想此人康健平安,那么他不日便可以痊愈。
虽然可以心想则成,但是我不能改变我自己的命。
而且我的这种能力,只有在我真正所想时才会灵验。
譬如沐泽的病。
因为我喜欢他,动了心,日思夜想他能够痊愈,便成了。
本来我以为他身子好了,会对我产生一点点好感,愿意同我共度余生,携手共进,成为一对普普通通的夫妻。
可谁承想,我想的太美好了。
沐泽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没有我,他爱的另有其人…
只见他朝我靠近几步,振振有词道。
“如果不是因为你到处造谣你是紫薇星宿,说的玄乎其神,我那爱子心切的爹娘怎么会被你这卑鄙的女人蒙骗,让你进门?”
“你害得我和年瑶不能在一起,害得我食言,没有与她成为结发夫妻,害得她苦苦等我!”
“你可知年瑶在这几个月里,相思成疾,常常哭的不省人事,在梦里都唤我的名字?”
“她好歹是你的长姐,你却为了一己之私这般恶毒的占有了本该属于她的婚事,霸占了属于她的幸福,夺走了她的位置!”
“你何德何能配得上紫薇星宿?造谣多了,怕是自己都信了自己天命不凡吧?”
“我如今已然大病初愈,再也不要被你束缚,我要兑现对年瑶的承诺!”
年瑶,我的长姐,也便是年府嫡女。
我在进门前,便听侯府的人议论过,说沐泽年少时心悦于年瑶,还跟侯府夫妇说过要娶年瑶的事情。
我心有疑虑,怕自己横刀夺爱毁了他人的情爱,便问了长姐。
长姐不知为何,遮遮掩掩说没有此事。
我心觉不妥又去问侯府夫人。
侯府夫人对我露出慈爱的笑容,却说着骗我的话,告诉我沐泽从来没有喜欢过年瑶,那都是外头的非议。
所有人都告诉我,沐泽不爱年瑶,又意属于我。
这不免让本就对沐泽有好感的我更加动心。
他弱冠之年便随老将军征战沙场,一把红缨枪逼得敌军节节败退,从此一绝骑尘,名动京城,让不少闺中姑娘对他青睐有加。
我也便是那时对他有了仰慕之情。
然而没过多久,沐泽便得了一场治不好的疾病,连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。
我改了他的命,却改不了他的心。
我嗤笑一声,缓缓从地上爬起来。
“究竟是我害得她苦苦等你,还是你们侯府咎由自取的?”
“年纯,为什么你还要狡辩,你就这么贪得无厌吗?占了她的位置,不肯承认你良成的错?你真叫人恶心!”
他怒视着我,仿佛我是他血海深仇之人。
“我告诉你,我和年瑶青梅竹马,若不是你趁火打劫,年瑶她何须受相思的苦?”
他的这些话,哪一句不是刀子?
这一段时日里,我所有的付出不过是竹篮打水罢了。
心不在我这,我做的再多都是多余!
我深吸一口气,重重道:“你的病是我除的,命更是我救的!求娶我的人是你,要我进门的是侯府,凭什么说我趁火打劫?”
“一派胡言!你这个谎话连篇的女人!”
不管我说的多么振振有词,沐泽也不会相信我的。
在他的眼里,我横刀夺爱,趁虚而入,毁了他的婚姻。
我强忍着酸涨的眼泪,撇开了目光。
“既然你这般不愿意和我在一起,那便不强求你,我们和离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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