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十四岁那年,同母亲去了京城中豪门晁家。
裹着烂布般的衣服、站在奢华的大门前,母亲自称是他们的远房亲戚、来认亲的。
我默默地想:母亲终于是傻了。
几月前,我那酒鬼父亲把自己喝死了,留下大堆债务。我与母亲无力债还,只能远走他乡。
走投无路的母亲近乎崩溃,拉着我莽撞地来当拙劣的骗子。
但谎言很快被拆穿,仆役挽起袖子暴力地赶走我们。
就是那时,我第一次见到晁旸。
他懒散地倚在门边,墨黑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着我,似乎能看进我灵魂里。
“留下吧。”
晁旸是晁老爷子的长子,含着金汤勺出生的贵公子,相貌与才华都远超常人,晁家注定的继承人。
他发话了,他人便毫无异议。
我被安置到马厩里,工作繁重,可我没有丝毫怨言。
有吃有住,我这如老鼠般苟活了这些年的人还求什么呢?
但其实我感激晁旸,也不真是为了这吃住。
我自小命不好,不是挨父亲的打、就是受母亲的怨,再不然就是邻里的欺辱。
晁旸是唯一一个对我展露善意的,于是他在那时的我心里便成了神明般的人物。
直到我发觉他那儒雅的外表下,藏着个疯子。
在我到晁家半月后,晁旸第一次到马厩来,他要外出,让我帮他备马。
我紧张得手脚发软,好不容易才把马牵出来,小心翼翼地把缰绳递给他。
晁旸接过缰绳,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、卷起袖子,将小臂上一大片浅红色的痕迹暴露出来。
他笑眯眯地说:“伤着了?”
我低下头,不敢看他,“是。”
这是烫伤,是我母亲亲手烫的。
她听说某位晁家老爷身上有一大片红胎记,便将一瓶滚水从我小臂上浇下去,制造出皱巴巴的、红色的疤来,假称那也是胎记,好攀亲戚。
其实胎记与伤痕区别那么明显,怎么可能冒充得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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