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好痛……”
凝着他瘦骨嶙峋,浑身青紫的小身体,我心如刀割,却怎么也哭不出来。
灵魂,是没有眼泪的。
“年年,妈妈在,一直在……”
第三千六百次,我痛恨着自己的无能。
想伸手,再努力试着去抱他,可眼前忽地闪过一道白光,接着我忽地出现在一家装潢高级的餐厅面前。
面前,是丰盛的烛光晚餐。
裴景初正把切好的牛排,细心递到江媛一面前:“小心烫。”
夫妻五年,他从来没有为我切过牛排。
也从来没给年年喂一口饭。
如今,却讨好着虐待他亲骨肉的刽子手。
多讽刺。
江媛一满脸羞涩:“景初,你还记得我最喜欢这种澳洲牛排,我以为你和予笙结婚之后,把这些都忘记了。”
好像是听到我的名字,裴景初像是瞥见什么垃圾,温和的脸忽得原本难看。
见状,江媛一眼中划过得意,倒了杯红酒递给裴景初,又说:“予笙这一走大半年都没音讯,实在叫人担心,别不是出什么事了?你要不要派人找找看?”
这话看似关心,可我知道,江媛不过是在试探,想看看裴景初有没有注意到我的死亡。
谁知下一秒,裴景初竟甩出一句:“管她做什么,她就是死在外面也跟我没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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